“苏南赌侠?这个名字,我觉得挺不错。”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杰话锋一转,“早就想见识见识你这个青年才俊,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在赌桌上。”
“呵呵,两个赌徒、老千的会面场合是哪儿?不就是赌桌吗?”
我沉声反问道。
王杰深以为然,“没错,这是我们的宿命,也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闲话不多说了,玩什么?怎么玩?划出个道来吧。”
我直抒胸臆。
王杰把一盒扑克拍到了桌子上,“当然是你我最拿手的玩意。”
“哦?你知道我最拿手的是扑克?”
我好奇的问道。
王杰了然的回答,“呵呵,那不然你是怎么赢的齐图南的呢?不就是那张黑桃a吗?”
“呼!”
我长舒一口气,“看来你对我很了解,可是我对你却一无所知,这种情况下,似乎对我很不利呢!”
“白七,赌局从来都是如此,假如有百分百公平的赌局,说出来你也不信。”
王杰的话立足于现实。
我接过他抛来的扑克牌仔细检查了一番。
确认无误后把牌放在了桌子上,“说一下规则吧。”
“好,我们两人对赌,玩抽乌龟。”
王杰的声音振聋发聩。
我惊讶的倒吸一口凉气,“抽乌龟?”
“没错,54张扑克,去除掉一张小鬼,留一张大鬼做乌龟牌,随机分到两堆牌中间,以对子的形式弃牌后,双方互抽扑克,最后手里剩下乌龟牌的人输。”
王杰把规则解释的很清楚。
我纳闷的问道,“你确定玩抽乌龟?这不是小孩子的游戏吗?”
“白七,最简单的游戏往往才是最考验水平的赌局,我说的对吗?”
王杰笑眯眯的神情令人心里泛起涟漪。
不得不承认的是。
我认为他说的是对的。
规则越是简单。
出千的难度也就越大。
从质朴中见纯真。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掐灭烟头,抬起头说道,“那就开始吧。”
“好,分牌!”
王杰随意的甩了甩头。
在赌场的好处就是荷官随处可见。
当牌堆被分成两摞。
尽管有着一张扑克牌的差距。
但从肉眼上看。
两堆牌并没有明显的区别。
事实上。
对于普通人来说当然难以分辨。
但我是老千。
不谦虚的说,是一名顶级老千。
我看到右侧的牌堆比左侧的微微拱起零点几毫米。
这就意味着。
大概率乌龟牌就在右侧的牌堆里。
我正准备出手去拿左边的牌堆。
“唰!”
说时迟那时快。
王杰的手快若闪电。
我刚刚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
“不好意思了,白七,我似乎比你快了那么一点。”
王杰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喜上眉梢。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亚洲第一快手名不虚传。”
“过奖了,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这场赌局是一局定胜负,赌注是这个数。。。”
王杰伸出了一根手指。
我试探性的问道,“一千万?”
“不不不,怎么会是这么点小钱呢?”
王杰摇了摇头。
我不禁咂舌,“一个亿?”
“不是,是一个地方。”
王杰的话神鬼莫测。
我根本没有想到,“什么地方?”
“你脚下的地方。”
王杰咧开嘴,笑容更加阴森恐怖。
我惊呼一声,“什么?这家赌场?”
“远远不止,赌场只是防空洞的一部分,我要的是整个防空洞,包括酒吧,西餐厅,酒店,全部。。。”
杜小飞激动的扯开嗓子大喊。
我脑子嗡嗡作响,情不自禁看向了刀疤,“这。。。”
“哼!杜小飞,你得意什么?别忘了,你下的赌注可是哈市最大的浴场,相比之下,我并没觉得我亏本。”
刀疤怒目相迎。
我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哈市规模最大的浴场。
不就是沙亮带我去的那一家吗?
里面应有尽有,舞台,酒池人满为患。
也就是在这个地方。
我认识了山下种树。
由此展开一段显山露水的历程。
杜小飞叫嚣出声,“刀疤,你也算是哈市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我很想看看你把场子输掉,变成一只人人喊打过街老鼠的模样,哈哈哈,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笑呢!”
“就凭你?你只不过是杜宾养的一条狗,妄想吞掉我的地盘,老子告诉你,痴心妄想。”
刀疤毫不客气回怼。
我却从他的话里面听到了一个熟人的名字。58尒説蛧
“杜宾!”
我呢喃自语,目光灼灼的看向杜小飞,“杜宾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堂哥,咋滴了?你也认识?”
杜小飞上下打量我一番后问道。
我笑着点头,“看来你没做好功课,在赌术交流会上,你堂哥杜宾可是帮了我好大的忙。”
“帮忙?嘿嘿!这样看来你也是我堂哥的手下?如此说来,咱们可是要。。。”
不等杜宾把话说完。
铁塔“哈哈!”大笑,又拍大腿又是吼叫,“笑死我了,这个棒槌,白七爷,他以为是帮的什么忙呢?”
“是啊,白七爷,这家伙蠢到家了。”
江晚风也揶揄道。
“噗嗤!”
曹馨也许是想到了当时的画面。
不由自主笑喷了。
我随手一摆,“无知不是你的罪过,但还特意把无知秀出来,你就是个十足的棒槌了。”
“你们他妈的在说什么鬼东西?”
杜小飞一头雾水。
我示意铁塔开口。
铁塔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你铁大爷我来告诉你吧,你的堂哥杜宾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白七爷舔了脚。”
“特别注意,是伸出舌头舔的哦!”
江晚风杀人诛心。
在他刻意的强调下。
杜小飞疯狂抓着鸡毛掸子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实就是这样,当天在场的人很多,你打听打听就能知道这件事。”
我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杜小飞转头看向王杰,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说,有这回事吗?”
“这个。。。也许。。。好像。。。的确有这回事。”
王杰忐忐忑忑。
最终还是如实回答。
杜小飞怒火中烧,“白七,你敢这样欺负我大哥,老子要生吞活剥了你。”
“随你的便,我随时恭候。”
我深深吸了一口香烟。
喷出烟雾的同时,嘴角泛起戏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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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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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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