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我大口喘着粗气。
从睡梦中惊醒。
第一反应是摸向旁边。
空无一物。
可是我分明记得昨晚上香艳的场景。
“难道是一场梦?”
我喃喃自语。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正欲出门。
余光一瞥。
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落红。
闻着还未散去房间内的芳香。
我醍醐灌顶。
恍然大悟。。。
“兄弟,昨晚上咋样?哥哥特意给你安排的好东西。”
刀疤淫荡的笑容让我恶心反胃。
但我还是强压内心回答,“挺好,孟晚秋,是个好姑娘。”
“喜欢就行,我让她再陪你几天。”
刀疤“咯咯!”笑着。
我冷不丁的问道,“刀疤哥,我能请你帮个忙不?”
“哦?什么?兄弟尽管说。”
刀疤毫不在意。
我想了想沉声说道,“这趟差事办完了,能不能把孟晚秋的债务清除,让她和她妈离开这里?”
“嗯?哼哼!兄弟,你的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刀疤脸色一下子变的阴沉。
我摸了摸鼻子,“血亲兄弟,这点忙,刀疤哥也不愿意帮吗?”
“这。。。”
刀疤闻言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别人当然不行,但是谁叫你是我的亲兄弟,老哥答应你,只要这趟事情办的漂亮,我就放她们母女离开,这样你还满意吗?”
“满意,多谢刀疤哥了。”
我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
沙亮到了,他点头哈腰的朝刀疤打招呼,“大哥,我现在带白七去?”
“嗯,你们好好配合,这可是一条大鱼,白七,具体的细节沙亮会告诉你,这段时间我就不出面了,全看你们表演。”
刀疤说完转身就走。
毫不拖泥带水。
大佬做事情就是这样。
雷厉风行。
我坐着沙亮的宝马。
行驶在一片雪白的城市街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刀疤哥这么看重?”
“是个外国人,小日子,有钱的很。”
沙亮解释道。
我顿时好奇心涌上心头,“小日子?他怎么跑哈市来了?”
“听说他祖上是伪满洲的高官,小日子故地重游,寻找记忆,要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到处瞎溜达。”
沙亮手握着方向盘。
居然边开车边喝酒。
我瞧着这一幕,有点惊讶,“哈市不查酒驾吗?你怎么大白天的喝酒?”
“怕啥玩意?在这疙瘩,咱刀疤哥可不是吃素的,报他的名号横着走都没问题。”
沙亮艺高人胆大。
在拐角处来了一个漂移。
要知道。
现在可是冬季。
地面上很多地方都结冰了。
我感觉跟坐碰碰车没什么两样。
连续剐蹭了三辆停在路边的汽车。
沙亮的宝马才稳住车身,“走着!”
“对了,亮哥,你跟沈爷现在还有联系不?”
我开口问道。
沙亮灌了一口酒,“有啊,他是我的好朋友,白七,我跟你说,别看沈爷在宜城有势力,不过哈市这一块还得听刀疤哥的。”
“我明白,那你跟我讲讲这个小日子的情况吧?”
我知道出门在外谁都靠不住。
靠的只能是自己。
听完沙亮的介绍。
我差不多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这个小日子名叫山下种树。
他听说哈市这一块澡堂文化非常浓厚。
因此趁着冬季来观光旅游。
已经连续泡在澡堂子一个礼拜了。
至于什么祖上是伪满洲,寻根溯源。
完全就是胡扯淡。
但我还是感到有点纳闷。xwbxsw.ČŐM
什么人能在澡堂子泡一个礼拜还不出来?
皮都不得泡的脱几层了?
只是。
当我看到如同巴黎凯旋门一般的浴场大门。
我瞠目结舌的站在原地,“这。。。这是澡堂子?”
“是啊,白七,这不就是咱哈市的大澡堂子吗?麻溜的,咱也进去泡泡,哎哟!可冻死我了。”
沙亮一马当先冲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和南方的澡堂子根本不同。
这地方更像是集洗浴,娱乐,餐食,住宿为一体的大型综合场所。
竟然还有剧场般的大舞台。
演员在台上又唱又跳,表演的是地方民俗二人转。
我看了一会表演不禁感慨,“亮哥,我还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
“怎么样?不错吧,这地方哪都好,就是消费有点高,我也不是常来。”
沙亮对着镜子照了照。
起初我还不明白他为啥洗完澡要打理发型。
过了一会我就发现。
他在这还有老相好。
看着沙亮和一个中年女人有说有笑。
我脑海里回想着他说的,“我也不是常来。”
这叫不是常来吗?
简直睁眼说瞎话。
“白七,差点忘了告诉你,刀疤哥让我跟你说,你现在就是场子的老板,我是你和山下种树之间的介绍人,等一会我介绍你们认识,后面就没我的事情了。”
沙亮手摸着屁股,说的模棱两可。
我直截了当的问道,“刀疤哥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要这个小日子的钱,勾引他,让他主动到场子里去玩,如果他提出什么要求,尽管给我打电话,你首先得取得他的信任。”
沙亮的说不无道理。
我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刀疤哥为什么找我?你们当中没人能胜任吗?”
“这个小日子警惕性高的很,好几次都失败了,靠你了,白七。”
沙亮抱着女人笑的非常猥琐。
我懒的搭理他。
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我发现来这里玩的人形形色色。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你根本没办法分辨出他们的职业和身份。
但无一例外的是。
这些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人生大抵如此。
和一家人开心愉快的度过时光。
哪怕生活平淡,也是幸福安康。
而且临近年关。
这份亲情更加显的难能可贵。
“先生,抽烟吗?我这里有上好的货色。”
猛然间。
一道稚嫩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旁。
我转头一看。
是个年轻的小孩。
看上去绝对不会超过16岁。
我有些惊奇的问道,“什么烟?有什么特别吗?”
“当然,客人,我看你是个懂货的行家,我这烟可不是寻常的东西,里面可是加了料的。”
男孩眨了眨他的大眼睛。
我立刻意识到话语间的含义,“你这么小就卖这玩意?不怕被抓吗?”
“切,我都没成年,大不了也就进去学习几天,客人你怎么说?50块一根烟,童叟无欺。”
男孩的脸上浮现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我饶有兴致的捏起一根轻轻弹了弹。
果然。
和男孩说的分毫不差。
烟丝中有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飞溅。
看来的确是加了料的。
我没想到哈市的白粉行当如此猖獗。
小小年纪也成了散货的老手。
男孩一把夺过香烟,“买就买,不买别看。”
“白七,人到了。”
沙亮火急火燎的跑来。
我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日子穿着和服,踩着木屐。
模样十分容易辨认。
而他嘴角上方的八字胡须和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相得益彰。
简直就是电视剧里进村的太君跳出屏幕。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
迈着缓慢的步伐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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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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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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