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拿到了大牌,反而变的小心谨慎。
他的装模作样被我一眼看穿。
这是在上演欲拒还迎的戏码。
果然,老千都是戏精。
“那。。。我也跟50吧。”
孙卫平跟注还特意观察陈放的表情。
让我怀疑起了这两人的关系。
绝对不是上下级这么简单。
“行,我闷50。”
莫姐上来就把注码提到了最高。
封顶100。
她闷50的情况下,后面的人只要看牌的都必须跟100。
铁塔很相信我,没看牌,“我也闷50。”
“都闷了啊!”
我假装没看到两家看牌跟注。
手指轻点扑克牌的背面。
思索后说道,“那我跟闷50。”
五家都在跟注。
属实罕见。
米朵也不坐不住了,抱拳站在一旁观看。
陈放见所有人都参与其中。
先是目露惊喜。
随后转瞬即逝。
转而摆出一副纠结的表情。
他抓着三张扑克牌,看来看去,左思右想。
愁眉苦脸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唉,瞧我这把牌,跟吧怕输,不跟吧又觉得可惜。”
这番话说的让人无语凝噎。
如果我现在嘴里喝了口水。
说不准憋不住笑喷出来。
别人不知道,我却了解的清清楚楚。
因为他这手牌就是我发的。
a、k、j的方块同花。
这才第二轮,需要考虑吗?
仅次于同花顺的牌面。
换了谁,都会不假思索的跟注。
陈放这演技,不当演员我都觉得可惜了。
“行吧,那我小跟一下,上100。”
孙卫平这下犹豫了。
他辗转反侧,坐立不安。
想跟注,又时刻得看陈放的脸色。
良久过后,他一咬牙,“算了,我弃牌,不要了。”
听到这话。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才第二轮,他就不跟了?
我给他发的是k、q、10梅花同花。
牌面相当大。
谁拿到这副牌。
都没有理由第二轮就弃掉。
看来他算的上是陈放的狗腿子。
凭脸色行事的。
“那行,我再闷50。”
莫姐没有考虑。
她和陈放眼神交流,知道拿到了大牌。
按照一贯的手法。
他们一个闷,一个跟,把人套在里面。
开又开不了。
只能选择继续跟下去。
“行,你闷我也闷,谁怕谁?”
铁塔得到我的指示。
更加肆无忌惮。
我也不动声色的说道,“那行,既然两家都在闷,我没有理由看牌,跟闷。”
十几轮下去以后。
台面上的现金积攒到了三千多。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数额。
陈放露出贪婪的眼神。
“你们都不看牌?”
我冷笑一声,接过话茬,“怎么了?陈总有什么指示?”
“我可是看过牌的,你们这样闷下去,就不怕输了?”
乍一听。
陈放好像是为我们考虑。
实际上我知道他的心思。
闷50,他得跟100。
越往下,闷的人出钱少,他跟牌的人出钱多。
他这是想让我和铁塔压上更多的钱。
“那依陈总看,我们应该怎么弄?”我问道。
陈放想了想,“要不然这样吧,咱们一把定输赢,你们先看看牌,看完决定要不要下注,咱们就赌台面,怎么样?”
莫姐假模假样的思考片刻。
最后点了点头。
铁塔大手一挥,“那怎么能行?陈总,兄弟来玩就是为了尽兴,我牌都没看,你怎么就要比牌?再说了,场上还有四家?能比吗?”
“那你说怎么办?”
陈放一听脱口而出。
“要我讲,咱们就跟到底,谁怕谁?哪个退下去就是乌龟王八蛋。”铁塔在嘲讽方面很有天赋。
果然。
听到这番言语。
陈放鼻子一哼,“好啊,我看看到底谁是缩头乌龟,我跟100。”
我耸肩笑了笑,表示无所谓。
继续跟下去很久。
眼瞅着时间来到了晚上十一点。
台面上的现金达到了一万左右。
陈放再次沉不住气,“你们真不看牌?”
“我说陈总,你烦不烦?怎么一个问题反复问来问去?”
铁塔毫不客气的回怼。
我却敏锐的察觉到一丝状况。
立刻打断了陈放的回怼,“要不就按陈总说的,一把定输赢吧。”
“这。。。还是兄弟你靠谱,这么搞下去没完没了。”
陈放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看了莫姐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收到我的提示。
铁塔也语气缓了缓,“好吧,既然你们都说要比牌,那我们就先看看。”
“看吧。”
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的牌面。
随意的抓起来扫了一眼就放下。
铁塔这货使劲揉搓。
反复捏牌,直到扑克几乎变成麻团才舍得把牌放到桌上。
莫姐看完牌后一言不发。
和陈放交流的同时。
我心里冷笑。
实际上,我同意直接下注的原因很简单。
扑克牌上的油快要干了。
到时候,恐怕透视眼镜就会起作用。
我必须在这之前把这一局结束掉。
趁现在这两货还不知道我的底牌。
“怎么讲,兄弟,你下多少?”
陈放略过我,看向铁塔。
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一摞现金。
“我当然全下了,还有两万多。”
铁塔把钱扔进牌堆。58尒説蛧
看到这个举动。
陈放松了口气,随后又笑嘻嘻的看向我,“兄弟,你呢?”
我自嘲一笑。
从口袋里掏出五叠钞票。
一股脑扔了出去,“我跟两万,再多加三万。”
陈放没想到我会加注。
面色凝重的背后,笑意浮上心头。
他沉吟片刻,“兄弟下这么大注码啊?那我要考虑考虑了。”
时间一点点的在走。
陈放背靠着椅子悠哉悠哉。
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我说陈总,这么纠结还玩吗?是不是要等到明天天亮才能做决定?”
“兄弟,你急什么?”
陈放不慌不忙的回答。
我赶紧看了一眼铁塔。
他会意,放出狠话,“玩不起就别玩,这尼玛五万块就把你吓住了?你不是涤纶厂的什么总吗?这点钱没有?我先跟了,加三万。”
铁塔再次掏出三万现金甩到了桌子上。
陈放眼睛看的都直了。
目前台面上光是我和铁塔的注码。
就已经来到了十万多。
他心痒难耐。
就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这次,他没有再看莫姐,“行,老子跟你们这一把,五万就五万,开牌吧。”
我见他眼神火热。
故意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我说陈总,莫姐还没说话呢,你急什么?”
“就是,陈总是不是急着输钱啊?哈哈哈!”
铁塔肆意的笑充斥整个房间。
陈放没搭理他,看向莫姐,“你咋说?跟不跟?”
我知道一个道理。
金钱能让人迷失心智。
尤其是红红的钞票摆在面前。
更让人意乱情迷。
莫姐皱着眉头思虑再三。
我从她的举动和眼神中看出来,她并不是很想跟注。
难道她看出了虚实?
我觉得没有。
因为扑克牌背面的油渍依旧存在。
既然透视眼镜无法起作用。
她就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底牌。
而且,我给她发的是一手大牌。
比陈放还要大的大牌。
“唉,我跟吧。”
莫姐最终还是耐不住陈放火热的目光注视。
决定跟注的刹那就已经预示了结局。
“开牌吧!”
我看着陈放期待且兴奋的神态。
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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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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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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